第(3/3)页 眼皮有些发紧,是睡前哭的原因。看他进来,她起身去了洗手间,洗了把脸。 从里面出来,陈宴安说:“走吧,咱回市区先吃点东西去。”说完,就要过来拉阮诗诗的手。 阮诗诗的躲开,说:“你送我回酒店吧,我不饿。” “不饿也要吃点,不然身体受不了。”陈宴安还是强硬地抓过了她的手腕,带她出去了。 阮诗诗低垂着眼睛,不情不愿地跟他出去了。 贺锦南一家人刚到家,贺家蕊就接到了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,她猜应该是车主打来的。 “你好。”她接了起来。 对方是个男人,说:“你好,我在我的车子上看到了字条上的电话号码。” 贺家蕊先是表示了抱歉,又询问修车需要的费用,她会赔偿。 对方听完后,说:“不用那么麻烦了,我看伤痕不重,我会自己处理的。” “诶呀,那怎么好意思呢?还是得给你赔偿的。” 对方听完,呵呵一笑,“那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,就请我吃晚饭吧。” “啊?”贺家蕊愣了,“还是不要了,该多钱多钱,我赔你。” 只听电话里对方又是几声爽朗的大笑,“四小姐,你真没听出我是谁吗?” 贺家蕊一听这问话,懵懵地问:“您哪位啊?” 随即,脑中灵光一闪,“你这么一问,感觉是听着有点耳熟,像是傅三少,是你吗?” 傅程昱在电话里淡笑地说:“嗯,是我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