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新婚燕尔,与娇妻在家蜜里调油间还能记起我,我差点感动到要发圈了,歌颂你重情重义了。”祁城魁梧如一座小山,倒三角黄金比例身材一路招摇过来,收到无数美女青睐与香吻。 傅谨修眼帘往旁侧扫去,兀自拿着酒杯,一杯杯灌入喉咙,似欲用酒精麻痹自己感官。 祁城刚退伍,接受家族安排到国外学习mba课程,今天傍晚才下飞机。 因此,他错过死党盛大婚礼。 只是,看到傅谨修借酒消愁举动,祁城想起关乎南挽的谣言,心里明白好友约他见面的原因。 他人感情,祁城明白这是傅谨修自己选择,那他作为朋友,只有支持,不会干涉与评论。 他打个响指,豪气大喊,“来一听伏尔加。” 酒保很快把酒摆满半月弧桌,祁城扯下傅谨修手中酒杯,换成一支酒瓶,爽脆往前碰瓶。 夜渐深到不见五指,祁城海量,经过几轮豪饮下来不禁有三分醉意,趴在桌子上开始喃喃自语。 旁侧,傅谨修面无表情地干饮,浓烈酒味穿喉入腹,灼烧五脏六腑,但他依然感到疼痛。 直至后半夜,傅谨修找来代驾把醉醺醺的祁城送回公寓,才钻入座驾。 傅宅彻夜通明,傅谨修下车之际,抬头望向唯一漆黑的主卧,猜到南挽已入睡。 与傅言私密见面后,她该会心满意足坠入梦想吧。 揉弄凌乱碎发,傅谨修带着满身疲惫与伤痛迈入主楼。换上家居拖鞋,他听到客厅传来窸窣摩擦声,疑惑扭头,令人压抑到窒息的黑黢黢眸子顷刻张大。 南挽两手互搓,焐热眼皮,唤醒自己的同时已经爬下沙发,脚步慵懒地走向傅谨修。 还没完全走到对方跟前,南挽已嗅到一股酒味,小巧鼻子轻耸,不似他人那种难闻味道,她仍蹙起眉头。 “饮酒要适度,喝多伤身。若无法推诿,你偷偷倒掉,别那么实在嘛。”南挽嘴里抱怨说教,匀称细腿已经奔到傅谨修跟前,两臂自然抱上对方的窄腰。 傅谨修浑身僵硬如石,记起南挽偷溜与男人私会,内心极其抵触,四肢却似脱离大脑控制,没有半分推开的迹象。 “哈秋”,南挽轻吸鼻子,眼泪因打喷嚏流出。 含泪的红眼睛,红鼻头,看起来像一只虚弱惹人怜的兔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