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……哭了。 为了个女人,竟哭了。 情不自禁地,她走上前,心疼地抬手伸向男人面颊。 却在还没触碰到时,被他骤然一把挥开,眼神冷冷地盯向她。 蒋甜韵心里很气,一个守候她多年的男人,如今被另一个女人抢走了心,虽然那女人也成了过去式,可男人的心却回不到自己身上了——这叫她怎么不气? 可就算气,她也不能表现出来。 管他心在不在呢,反正人在自己身边就行了。 “阿泽……当初我离开时,你也为我流过泪吗?”压下心里种种情绪,她看着男人伤痛的眉眼,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。 宫北泽冷眸瞥向她,“你觉得你配?” 蒋甜韵皱眉,“阿泽,你现在说话……怎么变得这般刻薄了?” “那要看对什么人。”他转身走开,不想跟蒋甜韵挨得很近。 估摸着贝蒂已经离开了酒店,他取了衣服进浴室关上门,很快,换好衣服出来了。 蒋甜韵看着他收拾东西,脸上的羞辱感更重:“阿泽,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,我对你来说……难道一点意义都没有了?” 宫北泽冷血无情地道:“我没强迫你,你可以拒绝被我利用。” 是,他没强迫。 他只是在一个多小时前,给她打了通电话,她明知道这是利用,还是欣然答允,马上就赶过来配合他演这出戏。 让他们分手,老死不相往来,这就是她的目的啊! 她过来一趟,既能亲眼见到他们决裂,还能跟宫北泽近距离接触——这一举两得,何乐而不为呢? “阿泽……阿泽……”眼看着男人要离开了,蒋甜韵连声呼唤,绕过沙发快步上前,扑上去从后一把抱住男人。 “阿泽,我错了……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能原谅我?现在我们都是单身了,我可以重新追你了,换我追你好不好?你把以前对我的恨,对我的怨,通通还回来,好不好?等你心里的气消了,恨没了,我们就重新在一起吧。”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腰,泣涕零如雨,贴在男人后背上哀求倾诉。 宫北泽如芒刺在背一般,浑身不自在。 他阴沉着脸去扒女人的手,可她死死紧扣着就是不放开。 “蒋甜韵!放手!否则别怪我不客气!” “不放!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,终于能重新抱住你,我死也不放!阿泽……对不起,千错万千都是我的错,我们重新开始吧,我是真的爱你……”女人放下所有尊严,就差跪地乞怜。 宫北泽伤了贝蒂,本就痛不欲生,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地舔舐伤口。 偏偏蒋甜韵还在这个时候对他纠缠不休,当即惹他雷霆大怒。 “我最后问你一遍,放不放手?” “不放!除非你答应我!” 下一秒,男人脸色一狠,强劲有力的大掌紧紧捏住她细弱的手腕,只听蒋甜韵“啊”一声惨叫,美丽的容颜都变了颜色。 宫北泽捏着她几乎变形的手腕,不客气地一把推开,看都没看她一眼,扬长而去。 “宫北泽!你太过分了!我都主动挽回了你还要怎样!那个女人已经走了,人家父母看不上你!你再喜欢又有什么用!你跟我一样贱,别人爱你时你不屑一顾,人家走了你又装深情!你凭什么嫌弃我!你跟我一样……都活该!”歇斯底里的蒋甜韵,跌坐在地,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痛骂宣泄。 话虽难听,可稍微一想,却句句属实。 世间最惨莫过于,拥有时不懂珍惜,失去时方知是挚爱。 ———— 四年后。 浪漫的普罗旺斯是薰衣草之乡,在这块美丽的土地上,处处氤氲着薰衣草的香气,令人心旷神怡。 贝蒂在花房调制着她最新研究的精油,专心致志。 花田里,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深一脚浅一脚跑来,高兴地喊着:“妈咪,妈咪!” 仆人跟在身后,生怕小主人摔跤,紧张地提醒着,“慢点,萨拉小姐!噢,你这孩子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