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怎么这么快?”封墨言看着下车的好友,疑惑地问。 “嗯,我从老宅过来,不远。”宫少明显眼神闪躲。 “你不回去接贝蒂?” “我就跟他在一起啊,接什么?”贝蒂快人快语,也不管这话说出来被人怎么误会,上前一步爽快地答。 果然,封墨言看向好兄弟的眼神,立刻就变了。 向来威严高冷的封总,一时间也满脸八卦。 没等他问出口,下楼迎出来的千语吃惊地问:“你俩什么情况?这短短半个月,你们都见家长了?” 贝蒂不懂“见家长”是什么意思,还连连点头:“是啊,我晚上在他家吃饭呢,他家很漂亮,厨师手艺也很棒,我以后要经常来的。” “你闭嘴!”宫北泽回头睨她一眼,低声斥道,“知道‘见家长’是什么意思吗?就叭叭叭地往外说,就你长嘴了?” “……”贝蒂瞪着明眸大眼,有点无辜地看着他。 她哪句话说错了?明明就是事实啊。 千语看着他俩斗嘴,一眼瞧出这两人关系有点意思了。 “你们别听她胡说,是我妈想着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,这过节多可怜啊,就让我带她回来吃顿饭,朋友而已,她不懂尽瞎说。”宫北泽骂完了身边的老外,又回头跟好友夫妻解释。 封墨言倒是没什么反应,他对自己老婆家庭以外的琐碎事,仅限于听听就好,不发表言论。 可千千就笑容暧昧,意味深长了。 “既然就是朋友而已,你这么着急做什么?解释等于掩饰噢。” “我就知道你们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,才要解释。这人是你们非要塞给我的,我要是不管不顾,你们还得抗议。我这关了顾了,你们又胡乱编排。做人可真难!” 他一脸苦相,很是无奈的模样。 千语笑而不语,只是对贝蒂抬了抬手,“快进来吧,傍晚那会儿还下雪了,外面好冷。” 贝蒂一听到招呼,马上又满脸笑了,跑进来好奇地问:“这里也是你家啊?也挺漂亮的。” “这是我婆家。”说完怕贝蒂不懂,她又补充了句,“是孩子们奶奶的家。” “噢,我懂得,我懂得!” 卓岳栾今晚也在封家团聚,这会儿孩子们上楼了,他单独坐在客厅里看书。 见小辈们的朋友来了,他很主动地起身,准备也上楼回房——晚上小酌了两杯,千语执意要他留下来过夜。 不过,他还没来得及走掉,宫北泽便迫不及待地说:“卓叔卓叔,您别走,这打麻将得四个人才好玩,您走了我们凑不齐场子啊。” 卓岳栾看向他们:“你们四个年轻人不是正好。” 宫北泽极为鄙视,“这老外不会。” 千千知道贝蒂不会打麻将,见父亲在场,心念一转也劝道:“爸,要么您陪我们打一会儿,等宫少教会了贝蒂,您再回房休息。” 卓岳栾本就是个温润风趣的人,既然女儿开口了,宫北泽也极力邀请,他也不扫兴,点点头答应,“好,那我陪你们打一会儿。” 一行人去了专业的棋牌室,坐定后,贝蒂被留在一边。 “你尽量学吧,学不会就算了,卓叔跟我们打才有意思,高手对决。”这是宫北泽的真心话。 他的确不太想跟新手玩儿。 而卓岳栾这种身份,肯定不屑于跟女儿女婿一起“对付”他这个外人,所以他们四个打才公平有趣。 贝蒂知道他鄙视自己,回了个白眼不客气地道:“我肯定能学会,还要赢你的钱!” “呵,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。” 另一边,千语含着满脸暧昧的笑,凑到丈夫耳边悄声说:“宫少说他俩没什么,你信?” 封先生勾起一侧嘴角,笑意邪魅又迷人,“他自己都不信。” “哎哎,你俩交头接耳地干嘛呢?等会儿打牌可不能这样,不然就换位置,你俩坐对家。”宫北泽马上抗议起来。 封先生:“就你事多。” 正式开战。 宫北泽一边打,一边低声给贝蒂讲解,但语气很不耐烦,而且讲解的很粗糙。 贝蒂每次想问个啥,都要被他怼一句:“我讲这么清楚还没听懂?你不是说你很聪明?” 说话间,他又点炮了。 卓岳栾胡了。 “你看你,坐我旁边害得我老是输牌,你学不会就算了,在一边看着就行,扰我分心。”宫北泽嘀嘀咕咕地抱怨。 封墨言笑话:“人笨怪刀钝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