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5章:转了性?-《今夜难为情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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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在这样的气氛中,一对夫妻离婚,离开的时候,两方的骂战还未终止。

    等到关墨跟桑乔走上前去的时候,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愣了下,按照规章制度,民政局是要调停一下的,但因为前面那对离婚夫妻闹腾的太厉害,加上桑乔拿出了部队批的离婚报告,上面还有军区首长的签名,所以民政局的人也懒得多说了,直接就给了两张纸,一填。

    前后大概连五分钟都没用,离婚证就递了出来。

    桑乔关墨都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去接,好似两个人都魂游天外去了。

    还是民政局的人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,两个人才不约而同的一起伸出手。一人拿了一个本子。走出民政局的时候,明明刚才进去的时候还是风和日丽的,偏出来的时候就起了风。

    两个人感情最好的时候,关墨总是会说他人高肩膀宽,挡风遮雨一把好手,桑乔只管往他怀里躲就是了。

    桑乔多刚强的一个人,刚结婚的时候,听到关墨这样的话,就会反驳,“我有手有脚,用得着你帮我挡风遮雨。”结婚的时间长了,被关墨这样的情话泡的浑身软了骨,最情浓的时候,桑乔也学会了撒娇,也知道在他这样表露出一个大男人样儿的时候,该顺势往他怀里钻,说一句‘老公最厉害’,能换来关墨好几天的笑容。

    很没有出息的,桑乔站在民政局门口骂自己,离婚是她提的,一切都是她闹起来的,现在如愿的离了,偏偏想起他的好,鼻子酸,眼睛更酸。好想哭啊。

    关墨倒是比桑乔冷静些,他今天来,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,此时他对桑乔说:“福宝现在你顾不上,就放在家里,你想孩子了,随时”没等他说完,桑乔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她走到飞快,那脚步,接近于跑。

    事实上,等快步走过转角,在关墨看不到的地方,桑乔就已经飞快的跑起来。

    只是关墨,站在原地,看着她大步走远,看着她一个转身,消失在视线的尽头。关墨一直没有动,他最近,记忆最深的,好似都是桑乔的背景,她在不断的离开他的世界,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一个摸不到的背影。

    他只是想告诉她,福宝随时她都可以去看,还有他支持她的工作,不会在阻挠她了。

    但桑乔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好似他开口出声,都让她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桑乔靠在梁柔肩上,就在梁柔耳边不断的说自己没有哭,一滴眼泪都没掉。她的状态,有些像喝醉了酒的人,但梁柔很清楚,她一滴酒都没有喝。她只是喝了葡萄汁而已。

    等桑乔一直这样呢喃到睡着,也还是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。

    梁柔摸摸桑乔的脑门,果真是发烧了。原本手术之后就要休养,毕竟是开了刀了,总是伤了元气的。但桑乔不仅没有好好保养,反而东奔西跑,查案没花多少精力,主要的精力都用在跟关墨斗智斗勇上了。

    身体还有心情的双重夹击下,桑乔会发烧,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。

    梁柔打电话叫来一声,用担架把桑乔抬到病房去输液。她现在刀口还没长好,发烧的严重性可大可小,万一刀口感染,就不是好玩的了。

    李秀丽回来就看到被担架抬出去的桑乔,心急如焚。

    她虽然不是桑乔的父母,但对桑乔也是当自家的孩子一般疼爱的。看桑乔脸色苍白,就叹着气说:“当女人就是命苦,一辈子受不完的罪。”

    不管是李秀丽这样传统的,一生围着丈夫孩子打转的女性。亦或者是如桑乔这样坚持自己信念理想的女性,在‘情’之一字上,受伤的可能性都很大。而且,女人面对这样的情景,更容易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聂焱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,要不说桑乔关墨是夫妻一心呢,就连离婚后到反应都是一样的。关墨直接找到基海兆业,把聂焱办公室里的几瓶藏酒,当水喝。

    聂焱看着都心疼,“你这么个喝法,我让傅守一去给你买些白酒如何?何必糟蹋我的酒。”

    都是花了上百万竞拍来的,聂焱自己都没舍得喝。

    现在梁柔对聂焱的身体照顾的紧,烟在家里不让抽,酒也喝的少了。可是聂焱这样的人,要完全放弃这些东西,生活会少了很多乐趣。聂焱现在太忙,也没时间捣鼓这些东西,就让助理去把他看上的酒还有最好的雪茄都买来,放在办公室里,哪怕是每天看看,心里都舒坦。

    没想到啊没想到,遇上关墨这么个失魂落魄的兄弟。

    简直把聂焱的好酒当烧刀子在喝。

    心疼的滴血。

    聂焱真是看不过去,“你既然这么不想离,就别离啊。求人你不会?抱住大腿哭,你别说你拉不下脸。”

    要说关墨呢,还真是不怎么有包袱。

    这种精于算计的人,脸皮其实也能被他算计进去,什么时候该示弱,关墨比谁都明白,今天要是徐泽池或者叶枭遇到这种事,说拉不下脸,宁可死扛都要离,这事情还说得过去。关墨?hy?

    聂焱真是想不通。

    关墨其实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,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?为什么他连抱着桑乔大腿求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聂焱问了好几个问题,关墨都不理他。

    自顾自的喝酒。

    聂焱已经无语了,算了,只当是被土匪打劫了,虽然那酒让聂焱很心疼,但他还不至于为了几瓶酒,就翻脸。这点东西,他还糟蹋的起。

    聂焱不再管关墨,爱怎么疯怎么疯,想喝就喝。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,聂焱现在掌管整个基海兆业,聂兆忠已经不管事了,可是这种一辈子都在公司的人,哪里真的显得住,前两天还说让聂焱把今年的年度报告拿去医院给他看看。

    尽管聂焱已经不再惧怕父亲,但是这聂兆忠一说要看,聂焱心里还是不能完全当作没有这回事,这几天就盯着公司的年度报告,想尽量做的更好一些。尤其是今年表现的不怎么好的几个项目,亏钱倒是不至于,但是盈余几乎接近于零的,实在是让人看不过眼。聂焱就想在年度报告出来的同时,对这些前景并不怎么好的项目,跟负责人商量出一个方案来。

    年度报告只是指出上一年的公司情况,但并不能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聂焱想要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就在聂焱忙着开会的时候,柯桓也来了基海兆业,现在大家都忙,柯桓来,可谓无事不登三宝殿,而且还是冲着关墨来的。

    见到关墨,柯桓直接开门见山,“有人发照片到报社,说你离婚了,到底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关墨根本不是公众人物,相反,他的身份对外界来说,还很神秘。所以一般情况下,根本没必要把关墨的生活照片发到报社来。但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
    柯桓拿出一叠照片,上面的是今早照的,关墨跟桑乔离婚的照片,下面的一些,就是桑乔跟梁辛,还有其他的几个男人,穿着便服一起出入饭店,甚至还有去酒店大厅的照片。

    桑乔跟梁辛他们都很亲昵,要不是关墨柯桓都认识梁辛是谁,初看这照片,都会生出不好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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