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诈降之计-《龙甲神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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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另外两个战团之中,凌孤帆早已不再一味防守,而是施展出峨眉残虹剑法,招招抢攻。

    仁多乾刚尽失先手,气的暴跳如雷,却又无可奈何。他的武功本就以刚猛为主,重攻轻守,此刻被凌孤帆一阵猛攻,顿时手忙脚乱。

    上官碧霄和没藏坤柔久战之下,却逐渐落了下风。这没藏坤柔的一对判官笔行迹诡异,上官碧霄惊鸿剑法渐渐无法守护住全身,露出了肋下些许破绽。

    没藏坤柔眼光锐利,哪会错过此等机会,左手判官笔牵制住上官碧霄手中长剑,右手判官笔猛点上官碧霄左肋。眼看上官碧霄就要中招,陡然横空出现一支长剑,挡住没藏坤柔的判官笔。

    正是一旁的凌孤帆和仁多乾刚缠斗之时,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。他瞥见上官碧霄遇险,赶忙运剑使出“日气抱残虹”逼退仁多乾刚,又一招“残虹拂马鞍”堪堪封挡住没藏坤柔攻向上官碧霄的杀招。

    这下凌孤帆和上官碧霄合兵一处,二人一个使出主攻的残虹剑法,一个使出主守的惊鸿剑法,一攻一守,相得益彰。仁多乾刚和没藏坤柔则是一刚一柔,合力将“太乙金鉴诀”的刚柔相济发挥出来,一时之间四人斗成一团,难分胜负。

    再说阳云汉,眼见一蓬铁丝扑面而来,生死关头,阳云汉心神不乱。只听他断喝一声:“鸟翔式。”体内真气奔流不息之下,手中宝刀从“蛇蟠式”变幻成“鸟翔式”。

    阳云汉此时早已经将“龙甲神诀”的“蛇蟠式”和“鸟翔式”修炼纯熟,两招轮转之间丝毫不着痕迹。

    “绕指柔”宝刀绕身体飞舞起来,仿佛幻化成无数的鸟儿环绕在阳云汉周遭。飞袭而来的根根铁丝顿时被阳云汉手中宝刀绞碎,四散飞开。转瞬之间,阳云汉用“龙甲神诀”的“鸟翔式”破解了野利无名的绝招。

    野利无名心头微惊,他没料到阳云汉招式竟如此精妙,自己“太乙金鉴诀”中的绝招被对方轻松破解。思讨之下,野利无名右手舞动铁佛尘继续直攻阳云汉胸腹,左掌猛地伸出拍向阳云汉。

    阳云汉舞动手中宝刀,如雄鹰般啄向铁佛尘,同时伸出左掌,迎住野利无名的左掌。二人手中兵器是一触即开,可二人的手掌却如磁石般粘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原来野利无名眼见阳云汉精妙招式层出不穷,不想再和阳云汉缠斗下去,他认定阳云汉年纪轻轻,内力必是不足,于是打定主意,一力降十会,以硬碰硬,用自己雄浑内力降服阳云汉。

    野利无名哪里料到,阳云汉眼见他武功卓绝,心知二人再缠斗下去,招式之上,自己必是落了下风,也是打定主意,要找机会和野利无名比拼内力,二人这下是一拍即合。

    阳云汉和野利无名双掌相抵,各自施展内力攻向对方。初始之时,野利无名心存轻视,只用了六成内力攻向阳云汉。可内力汹涌扑向阳云汉之后,却犹如泥牛入海般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野利无名暗自加力,转瞬将内力提至七成,然而对面的阳云汉仍是神色自如。这下野利无名心中微凛,内力周流运转,沿着奇经八脉汇聚至左手掌,野利无名一下子将内力提升至八成。

    细细的汗珠浮现在他的额角,野利无名暗自认为阳云汉此番必是不敌。没想到这八成的内力汹涌澎湃盖向阳云汉之后,对面的阳云汉不仅神色不变,稳稳接下野利无名的攻势,内力还隐隐有反击之势。

    这下野利无名心中莫名震骇,心下一横,再次加力,内力陡然加至九成。此时的野利无名额角已经布满了汗珠,脸色涨的通红,运足五十年雄浑内力再次攻向阳云汉。

    阳云汉见对方内力绵绵不绝,一波更比一波雄浑,心中也是钦佩。可阳云汉哪会示弱,体内真气循十二正经奔流起来,犹如海纳百川般接下了野利无名这波波涛滚滚的攻势。

    二人此时双掌相抵,看似静止不动立在那里,可实则是凶险无比。此时的野利无名已经是欲罢不能,只得全力运足内力。只见他汗如雨下,脸色如猪肝一般,一边运足十成内力攻向阳云汉,一边暗自期盼自己这最后一波攻势能一举击败阳云汉。

    可他哪里知道阳云汉虽才三十岁,却有着七十年的雄浑纯正内力。阳云汉眼见野利无名此时已经是樯橹之末,猛然大喝一声,运足九成内力向野利无名反击回来。

    顿时野利无名感到阳云汉的内力狂驰怒号般倾泻而至,拍在自己心头,好似惊涛拍岸,直接将野利无名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人跟着倒飞出去。

    两人此番比拼内力,野利无名吃了大亏,身负重伤。仁多乾刚和没藏坤柔眼见师父受伤倒地,大惊之下,赶忙各自施展绝学,迫退凌孤帆和上官碧霄之后,返身左右搀扶起野利无名,朝着鳞次栉比的殿堂内狂奔而去,转瞬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阳云汉大败野利无名之后,仍在运功调息,不及追赶。凌孤帆和上官碧霄也没有紧追上去,而是返身包抄向仍在一旁追杀宁玛拉姆的温逋奇。

    温逋奇此刻已看清形势,吓得两腿发软,几欲逃走,可哪里还来得及,被上官碧霄上前一掌拍倒在地,点了他的穴道。温逋奇以为上官碧霄想要杀了自己,吓的鼻涕眼泪一起滚滚而下,口中连喊饶命。

    上官碧霄和凌孤帆却看也没看他一眼,和宁玛拉姆一起奔到枯井边。凌孤帆纵身下井,背负着赞普唃厮啰顺着绳索缓缓攀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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