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虽说是重犯,但待遇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。 除了牢房湿气重一些,其他的用具一应俱全。 床、桌、椅子、棉被、枕头,包括食物也是好的,不会给剩饭剩菜,牢房也不是杂乱无章。 子良却从不坐在椅子或者板床上,就喜欢坐在潮湿的地面。 他说:“坐在地上踏实。” 寂尧过来后,直接进了他的牢房,手里还拎着可口的饭菜与茶水酒水。 子良丝毫不意外他会来。 这辈子,能让他佩服的人,只有三个。 一个就是寂尧,一个是北霆,另一个,则是他的父亲。 对于寂尧,他钦佩,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。 北霆,他是既恨,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聪明。 至于他的父亲,或许每一个男人在儿时,都被自己的父亲崇拜非常吧。 “算起来,你跟我还有点关系。”子良坐到桌上时忽然说了句。 寂尧倒了两杯酒,看他一眼。 子良明白他的眼神,举杯晃了晃,“你跟北霆是兄弟,而我跟北霆,也是兄弟。” “你跟他的母亲有关系,我跟他的父亲有关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