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船舱里的人缩在角落里,屏住呼吸,心脏情不自禁的抽搐。 赫澜捏紧了怀里的狙击枪,心脏跳的厉害。 她曾经到底做过什么,竟然让这个男人伤成这样? 雨越来越大,男人却没动,只是示意缘里往檐下靠一靠。 “你也进来啊,不然淋雨会染病的。”缘里说。 他摇了摇头。 缘里蹙眉,严肃的说:“叔叔你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 闻言,他失笑,“我的身体啊。” 似乎是自嘲,也像是在叹息。 “以前爱惜自己,是为了保护某个人。现在不用保护了,也就不用在意了。” 淋着雨,他的头脑能时刻保持清醒。 眼前也会浮现她曾在他面前的一幕幕,那些他们欢乐且不掺杂阴谋利益的光景。 一把伞毫无预兆的停在他的头顶,阻挡了雨水的洗礼。 他斜视而来。 赫澜站在风雨里仰头看着他。 一把伞,两个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