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完了里面就是一片安静,好久都没有回答的声响。 “……”霍辰更紧张了,“娘,怎么不理我们了。” 沈晚娘和霍君安又耐心等了一会儿,仍然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。 古怪,还真是古怪。 沈晚娘便拍门又喊了几声,仍然没有人答应。 “那怎么办啊,君安。”沈晚娘也是第一回遇到脾气这么古怪的人。 霍君安看向外面,“我到那边问问。” 站在巷子口的还是那个大哥,他看见霍君安出来了,早就等着他了一样,“咋样,见不到人吧。” “害,还真是见不到。敢问大哥,这位陆先生是怎么回事?” “人就是那么个人,很难相处的。平日里没啥事他都不出来,只有初一和十五的时候出来卖卖字。” “这是为什么,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吗?” “也不是。年轻的时候其实还好些,就是读书读得太执拗了,后来考中了举人,本来都到县衙里去做了官。可性子太固执,认死理,不变通。你想想那衙门里都是什么人哪,他这样的人吃不消的。” 男人声音放低了许多,“害,这么给你说吧,好像是得罪了人了,人家不让查的事情他偏要查,人家给了他一个罪名就让他下大狱了。啧啧,再放出来回来人就更古怪了。” “也没有成亲?” “听我娘说年轻那会有媒人登门来,可他就是不乐意,就没成。现在就跟他爹七十岁的老爹一块过日子。” 男人叹气,“你说怪可怜的,又脾气怪,我们平日里也不敢招惹,也就是过年朝他买个对子贴,买几幅字。” 霍君安大概明白了,谢过回头跟沈晚娘说了清楚。 沈晚娘也唏嘘了,这么一个人如此正直又真才实学,要是拿不下来给小辰当夫子实在太可惜了。 “君安,今儿几几呀?” “今儿是初六啊。” “才初六,人家说他初一十五才出来,那咱们再等一等岂不是过年了。” 沈晚娘想了想,又拍门叫了起来,“陆先生,你开开门好不好,我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求你帮忙啊。” 说着她便改上了哭腔。 “唉,我的命苦啊,打小没爹没娘,跟着爷爷奶奶长大。十三岁的时候被我那恶毒的婶婶从南方卖到了北方。如今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老家的姐姐姐夫,就想给他们写封信报平安。” 沈晚娘抽抽搭搭,“陆先生,算我求你了,我大字不是一个,能否求你帮我写一封家书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