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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韩三千道：「好，请继续说。」

    「应该不是我说了，而应该是你说了韩三千。」长老话风更冷：「你唱这么一出戏，真正的目的是什么。」

    韩三千抬眼，直视长老的眼神：「其实你说的这些都对，是的，虎牙确实是我的女干细，而你，也确实看透了整场把戏，你很聪明。」

    韩三千很清楚，在这种聪明的人面前有时候越是你急于去证明什么，反倒越容易被他查出马脚所在。

    所以，顺着他的话说，当然是最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其次，就是彼此之间眼神的对视。

    韩三千的眼神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躲闪，也只有这样的对拼，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所在。

    「如果真如你所说，我倒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，想要向你请教。」长老忽然笑道。

    韩三千不屑：「你我之间，还能有什么话说吗？以您的聪明，又还需要请教我什么吗？」

    「当然，这很重要。」

    「可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呢？」韩三千不屑：「我反正快死了，有些话带进棺材里下难更好，你说呢。」

    「这当然是你可以拒绝的理由，不过，我也有你拒绝不了的条件。」

    「什么条件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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