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樊阿皱着眉头思索,面露难色。 几个意思? 老子神清气爽,除了最近有些房事过度,没有不舒服的地方,怎么看他的脸色,跟马上要嗝屁了似的?刘襄心里不高兴,但没在脸上表现出来,开口说道: “樊神医不要心生顾虑,畅所欲言便是,吾有何症状,请直言。” 蔡邕比他本人着急多了,眉头紧锁,连礼仪都顾不上了,语气急躁问道:“快快讲来,可是有何疑难之症?如何治愈?” 这跟他的平日言行大不相同,几十年的儒雅之气一点影子都不剩,看样子是关心则乱了。 樊阿轻叹一声:“脉象沉而无力,有里虚之证,脉律不齐,有止歇之状,乃是脏气衰微,气结血淤之症,脉搏滞涩不滑利,气滞、精伤、血少,此为胎中之病,难以治愈啊。” 刘襄忍着翻白眼的冲动,心中不屑,妈了个蛋的,什么胎中之病,不就是心律不齐,出生之时体质衰弱嘛,脸色这么难看,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病,马上要死翘翘了呢。 他这些年没少招募医者,医务营建立了八年,虽然手下的军医比较擅长金创外伤,但自己中气不足的症状也是早就发现了的,这些年没少用人参、鹿茸进补,身体好多了。 用不着在意。 可他老丈人蔡邕不这么想,拉着樊阿的手,急声问道:“樊神医与我明说,此症有何后果?” 樊阿犹豫了一下,轻声说道:“寿数不昌,子嗣艰难,恐会突发急症。” “可能治愈?” “难以根除,需静心调养,吾每日施针舒脉通络,配合秘药漆叶青黏散,或能缓解。” “那……” 刘襄开口打断了蔡邕的话语:“樊神医赶路辛苦,且先休息,来人,安排神医住下,一定要好生招待。” 医者来自彭城,其师傅投了袁绍,他怎么可能让这人给自己针灸。 信不过呀。 医术越高明的医生,杀人越无形。 除非樊阿的家眷迁入邺县,他也投效在自己麾下,否则,不能让他治疗,针灸不行,药方也不能用。 “贤婿不要讳疾忌医,不可行蔡桓公故事!”蔡邕苦口婆心的劝解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