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不客气。”秦键回道。 两人话间,几个女孩又出动了 “你们两个等我们啊。” 一时间六人桌只剩下了两个男人。 两个人对视着。 上一次,隔着一条马路,蔡松还记得那只竖起的大拇指。 片刻。 两人几乎同时伸出了手。 “蔡松。” “秦键。” 两人同时开了口。 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 “恭喜。” 又是同时开口。 ... 两声恭喜,说来话长。 ... “恭喜了,松。” 两日前的下午,颁奖仪式上。 票’时,他又松了另外半口气。 这种感觉很奇怪。 他一边有着极强的胜负欲,一边又是个自尊心很极强的的人,这次他虽然赢了,但是看完了费加罗春天的魔笛第一幕,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种很强烈的愿望想继续看下去,这是其他七支队伍的作品不曾给他的感觉。 他甚至在想,如果对方和自己都把魔笛四幕十一景以完整的形式呈现出来,那评委席的评判结果会不会有什么改变。 这些在他看来都是未知的。 蔡松在德国呆了四年,他知道即便在德国,在歌剧的故乡,现在依然还在坚持去做古典歌剧舞台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。 他个人更是主张去革新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在看到了费加罗的春天,他心中出现了一些松动。 当然,这种松动不是谁向谁妥协。 如果新派旧派歌剧注定会经历一场跨越种族肤色领地的战斗,那这场战斗才刚刚打响。 不该有任何一方提前退场。 ... 颁奖仪式继续中。 “接下来将颁发单项个人荣誉奖项” “获得本届歌剧大赛最佳花腔女高音的歌手————” “宁仟夏。” 更热烈的欢呼和掌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