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吴名当即上前,向洞内喊道。 “天蓬,故人前来怎么不想见耶?” 那洞内,猪刚鬣正在呼呼大睡,鼾声如雷。 吴名的喊声随风入耳当即惊动,翻身起床,两个蒲扇大耳左右晃动。 “谁在叫我前世?” 躬身从床下掏出上寶沁金钯,拽着步打开洞门。 三人见那洞门打开,袁守诚与侄儿见那怪好生凶恶! 卷脏莲蓬吊搭嘴,耳如蒲扇显金睛。獠牙锋利如钢锉,长嘴张开似火盆。金盔紧系腮边带,勒甲丝绦蟒退鳞。手执钉钯龙探爪,腰挎弯弓月半轮。 二袁就从袖中拿出法宝兵器小心防备。 “哈哈,多目老弟,你怎么知老哥我在此受难?” 几百年才见得一个故人,天蓬不由高兴。 就上前来拉着吴名要进洞一叙。 “我领着两个小辈往南赡部洲去,偶然觉得此地有熟亲,不想是老哥在此。” “哈哈哈,莫多说,走走到老哥地盘怎么也得招待招待。” 二袁不曾想这便是天蓬元帅,怎么成了只野彘? 三人便随同天蓬一路入那洞中。 在石桌前坐下后,天蓬便从后房端出几块兽肉,拿了些野果,和一坛酒水。 “这洞中简陋比不得天宫,老弟莫要嫌弃。” 这洞中家业都是他接过那卯二姐的产业,坐吃山空,如今洞内却是近乎家徒四壁。 吴名自然知道个中关系,若二师兄继续下去恐怕就要食人过日了。 “老哥既是知晓我观中,怎的不到我处,可是不拿我当兄弟耶?” 天蓬晃了晃大耳:“兄弟说哪里话,只是老哥我不便远行,还请见谅。” 吴名却是不能见他被那狍鸮影响食人造业,便道:“那也不该不与小弟来个信儿,若有什么困难老哥只管张口。” 这却是说到天蓬心上,便与众人诉起苦来。 将它这百多年的放荡尽数抖落,说到伤心处更是放声嚎啕。 袁守诚二人不由捂住耳朵。 旧友相逢,便是一坛劣酒两个土碗,吴名与老猪也喝出一种琼浆玉液之感。 此正是: 兰陵美酒郁金香,玉碗盛来琥珀光。但使主人能做客,不知何处是他乡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