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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他没有直说，而是说了第三种：“还有就是我们直接买预售！”

    沈长林愣了一下，然后反问：“…通过猫眼？”

    “对…”

    “买吧…不要被《美人鱼》拉下太多，差距稳定在1000万上下！”

    老郭点头，接着道：“其实猫眼可以退票的…”

    “别，”沈长林赶紧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：“很容易被举报的，电影上映在即，不要爆出丑闻！”

    他当然知道猫眼可以退票。

    原时空，《后来的我们》操作过，猫眼发行，首先在自己的平台，自己预订很多票，然后拼命发通稿，买热搜等手段，把这部片炒热，等到舆论造势差不多了，偷偷把票给退了，反正是自己的平台，没损失。

    然后被影院举报了！

    别说什么猫眼无辜，19块9的优惠票从来是不许退票的，就算想退，也是极其繁琐，1300万的票款，除了猫眼自己，谁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样骚的操作？

    “就第三种吧…通过预售向院线施加压力，告诉郑志豪，别想着退票的事，我丢不起这个人！”

    “好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聊完《唐人街探案》，沈长林准备离开，郭松姜跟着一起，顺便说了一个事：“《恶棍天使》上映时候，高峮树不是发微博要抵制烂片嘛…”

    “对呀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的《过年好》上映了，口碑极差。”

    沈长林乐了：“我一直觉得高峮树想证明《风声》的高水准是陈果富的功劳！”

    “…听说是《守岁》改编的…”

    “管他呢…你怎么说起这个了？”

    郭松姜苦笑道：“他打电话给我，诉苦来着…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可诉苦的？没赚到钱？”

    本质上讲，《过年好》就是一部综艺电影，秀人脉用的。

    甚至比综艺电影还不堪，至少人家综艺电影大大方方告诉观众，我们没剧情…

    《过年好》没剧情还不告诉观众。

    “嗯，听说亏惨了…”

    “该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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