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虽然不知道厉司夜和战家的两兄弟之间到底有什么样子的纠葛。 他们的纠葛又到底走到了哪一步,但是苏沫沫相信听力司夜的话是绝对不会出错的。 从广场离开之后,苏沫沫在铜像附近选了一家比较别致的酒店住下了。 她和店家商量了之后,特意挑了一间靠近二楼阳台的房间。 只要一推开窗户,就能够将街对面广场上的情景一览无余。 今天忙活了一天了,苏沫沫总算有了一个落脚之处。 她呆呆的撑着自己的下颚站在阳台边上,目光坚定地看着马路对面的那一座斗牛铜像。 只要她住在这里,厉司夜一出现她就可以在第一时间找到他。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,苏沫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 今天这一天她实在是忙得有些晕头转向了。 这会好不容易抽空坐下来休息一下,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掏出手机准备给厉司夜打个电话。 可是当她打开手机准备拨电话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的手机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欠费了。 这个小镇是有些偏僻的地方,国内的手机卡根本就没有办法充值。 如今手上唯一能够和外界联系上的通讯工具都被中断,苏沫沫只觉得自己的心中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。 这一套马德里之行似乎比自己想象之中要艰难许多。 而这一次手机莫名其妙的停机,也让她的心中又添了一份惴惴不安。 这是在预示着些什么吗?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? 明明当她看到广场上那个跟照片里一模一样的斗牛铜像的时候,她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和厉司夜距离的很近很近。 只要在等上一段时间,她一定可以和厉司夜联系上的。 可是谁能料到,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插曲? 苏沫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她将心头隐藏着的那一丝丝不安给抛开了。 她倒了一杯热水,裹着厚厚的毛毯走到了阳台的边上。 这个小镇虽然还只是处于初冬的季节,可是对比国内就已经非常非常冷了。 虽然外面还能够看到十分柔和的阳光在照耀着,但是那点温度根本就不足以抵御严寒的侵袭。 苏沫沫将身上厚重的毛毯又裹得严实了一些。 她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,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呆滞的看着不远处。 既然她已经到了这里,甚至还找到了照片上的地方,那她在找到厉司夜之前是绝对不会回国的。 因为潜意识告诉自己,这一次厉司夜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。 否则的话,他绝对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和自己联系。 心里怀揣着这份不安,苏沫沫将房主送过来的浓汤喝下去,又随随便变得吃了些点心,这才感觉到身体的温度又上来了一些。 她把自己裹在厚重的毛毯里,靠在壁炉的边上,昏昏沉沉的睡着。 不过这一觉她睡得并不算太安稳,因为迷迷糊糊之中她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。 在梦里面,厉司夜脸上的表情非常非常的痛苦。 梦里的环境一片迷雾,远远的能够听到厉司夜痛苦的声音。 可是不管苏沫沫怎么寻找,都找不到他身处在什么位置。 她拼命的想要循着声音奔跑,可是怎么都没有办法靠近他…… 苏沫沫被困在了这个梦里,想走也走不出来。 而另一边,在马德里的皇家医学科研所里面,姜明朗强行将厉司夜带回了房间,将他安置在了病床上,然后开始替他检查起了腹部的伤口。 这个时候姜明朗已经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。 她用最快的速度将厉司夜身上的衣服剥掉,替他重新换上了一套纯棉的睡衣。 在检查他腹部缝合伤口那里的时候,似乎发现了轻微的出血的迹象。 不过还好,伤口并没有因为别的原因而发炎。 不过这轻微的出血的症状,这已经足够让姜明朗非常非常的不满了。 此刻她阴沉着一张脸,重新替厉司夜清理了一下伤口。 上药之后,再用纱布再次包扎了一番。 在做完这一切,确定厉司夜没有其他问题之后,姜明朗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。 她一把将手里还没有完全用完的刷布重重的甩在了地上。 扭头语气凌厉,整个人的情绪都好像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: “厉司夜你tmd是不是真的脑子有病啊?你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是要办正事的,你受伤了到我这里来让我给你看病,手术我替你做了,但是我真的没有任何兴趣看着你在我面前自虐。” “如果你非要自虐不可,那你他妈就马上给我滚回宁海城去,省的在这里看的我糟心!” 吼完了这番话之后,她无比郁闷地转过身去,一把将自己手上的橡皮手套撤下来,发泄似的重重地砸在了床边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