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印象中,她好像从来没这么叫过她。 牧笙恍惚了一瞬,笑盈盈问:“太子殿下,有事可尽管说。” 凤君迟看着她,张了张口,最后也只是无奈的吐出一句:“罢了。” 牧笙扬眉。 凤君迟没看她了,倒是拿过她方才画的画看,见她虽是照着画的,跟他差不多,却线条流畅,笔墨均匀,根本不像是作画水平不行之人,他便心知她肯定撒谎了,一定有想他,心情立刻大好,面上却一点不显,仍旧面部表情。 牧笙还是气定神闲,但凤君迟瞧她画的画的时间越久,她心里越慌。 就跟只要他再多看一会,就能看透她的真正心意一般。 好在凤君迟也没多看,就只又看了一眼,就将画还给她了。 牧笙有点坐不下去了,却一副极其自然的样子站起来,拿起书桌上他的那幅画,走到墙边,又往墙上挂,边挂,她边随意问道:“殿下作为东宫太子,这随便出宫是不是不大好?” “我刚去看了张丞相。” “哦。丞相他怎么了?”她依旧随意。 “抑郁成疾,想辞官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