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皇室仪仗队更是数百人浩浩荡荡。 赵洞庭也没说什么,只是在钟健等人行礼后,换到自己的车辇上坐着,并且将钟健叫进车内。 乐婵等女自然也有她们的车辇。 车辇内就赵洞庭和钟健两人。 赵洞庭让他坐下后,只问道:“柳帅可已上书来禀报那些蒙古士卒的迁徙之事?” “回皇上。” 钟健答道:“内阁已收到柳帅奏疏,那些蒙古士卒已经由海战船沿海路运送往北方了。” 赵洞庭轻轻点头,又问:“这些年朕不管政事,将全国政务都交由你和内阁,你感觉如何?” 钟健抬头瞧了眼赵洞庭,紧接着又低下头,道:“臣斗胆,不知皇上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 赵洞庭笑道:“当然是想听真话。” 钟健顿时苦起了脸,道:“臣只有一个字,就是累。 再就是……如坐针毡。” “如何说?” “皇上您不在宫中这些时日,臣奉命监国,不敢懈怠,实是心力憔悴。 各地政务不知凡己,让臣几乎是没有休息的时间,夜不能寐啊……” 钟健说着,忽地摘下自己的帽子,脸色更苦,“皇上您看看臣的头发……” 赵洞庭一瞧,愣了,随即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。 钟健的年岁并不大,但这几年,竟是掉了不少头发。 看他脑袋上现在剩下的头发,估计早晚得秃顶。 但这对于男子而言倒不是什么大事。 他只拍拍钟健的肩膀,“辛苦爱卿了。 那如坐针毡又是为何?” 钟健苦笑道:“难道皇上一路从琼州来,没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