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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根本就不是幻觉。

    那铁管几乎扎掉她半条命。

    约翰再次问道：“滋味如何？现在心中狂喜的力度减轻了么？”

    艾尔痛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了，并且越来越难以呼吸，“你……你……恶……恶魔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不出其他的词汇来形容此刻的约翰。

    “黑凯撒”之名果真名副其实。

    约翰摇头，“你也太弱了，就这一下就要死了，我还以为你能坚持一下呢。”

    他很无趣的将扎了根管子的艾尔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唉，凡人的生命真的太脆弱。

    无敌有的时候似乎很寂寞。

    夜风吹乱约翰不长不短的头发，一时间竟然真的有点寂寞空虚冷的感觉。

    瞧得艾尔都有点痴了。

    她越来越虚弱，已经分不清眼前的是现实还是幻觉了。

    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要杀我……”她断断续续的问。

    临死之前，总算脑袋转过了弯子。

    约翰扯下她的衣服，拿过来扎在腰上，把肚子上的伤口盖住。

    肚子被扎出的洞虽然已经不怎么流血了，但伤口还是比较骇人，呆会出去的时候吓到苏菲可不好。

    约翰看了一眼艾尔，“拿人钱财替人消灾，接了别人的任务，就必须要完成，你可以做个明白鬼了。”

    艾尔挣扎了一下，她已经快挺不住了。

    她急忙追问：“你接的是谁的任务？”

    死也要死明白一点嘛。

    约翰说：“是你最讨厌的那个女人‘黑曼巴’碧翠丝，她给了我全部身家，让我帮她报仇。另外，你刚才藏在手提包里的毒蛇就是黑曼巴吧？”

    黑曼巴是一种极度致命的毒蛇，它的毒素能麻痹人的中枢神经，让人失去反抗力任人宰割，并在十到二十分钟之内致人死地。

    约翰的前身是号称三十多年的老杀手，江湖经验可不真是吹的，能够致人于死地的毒蛇，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。

    “原……原来如此……呃……”

    她闷哼了一声，一口气没上来，竟然变得闪闪发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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