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容雨棠越哭越停不下来,和女儿十多年未见的思念也在这一刻倾泻而出,用力地抱着。 都怪她当年无权无势又无钱,不然也不会抛下女儿给那个渣男,更不会连远远看女儿一眼都做不到。 最终女儿病死,她都没能见上一面。 她是个不称职的妈妈。 “对不起,秧秧。” 许秧秧好像知道娘亲哭的真正原因呢,鼻子忽然很酸,她还是凑在母亲耳边,笑嘻嘻地轻声说:“妈妈,原谅你啦。” 母女抱着哭差不多了,秋海便把刚才准备的药递上来,“夫人,这药膏是将军们行军打仗常用的,对消肿和止痛止血有奇效。” 容雨棠扒开女儿的头发,轻轻摸着药,每次都问疼不疼,怕自己下手重了。 女儿总是很乖,笑着摇头说不痛。 “刚刚去床底下找什么?什么东西非要爬进去找?” “是呀,姑娘,您以后想找什么只管唤奴婢们,莫要再自己去拿了。”若榴瞧着那小鼓包,眼睛里都在揪着疼,“您要不小心伤着,夫人可要心疼死了。” “知道啦。”许秧秧朝若榴笑得甜。 若榴心疼,心里又甜滋滋的,她家小主子笑起来真可人呐。 许秧秧:“娘亲,我是去找这个药。” 容雨棠一看,“怎么多了一瓶?哪里来的?” “三哥哥给的,那会儿窝不知道这个药能不能用,就放起来了,这个药和舅舅带来的一样哎。” “小斐然?舅舅不是说皇宫才有吗?” “对啊。”许秧秧心底也奇怪,“三哥哥怎么会有呢?” 秋海扫一眼药瓶,“夫人,让奴婢瞧瞧,看看是否为同一种药。” 经过一番对比,确为同一种药。大家均有些好奇了。 “三哥哥,你怎么会有那个可以淡化疤痕的药呀?”次日,许秧秧找到许斐然问道。 许斐然稍愣,语气淡淡:“那个人给的。” “那个人?”许秧秧琢磨了一会,“是你爹吗?”反正她不会承认许龄是她爹。 许斐然迟疑点头:“嗯。” “喔。”许秧秧点点头,若有所思道,“那他好像在乎你的,这个药舅舅说很难得的。”没想到渣爹也不是真的对三哥哥放任不管嘛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