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此次儿子本意没打算牵扯她进来,可她万不该又对良妃下手。”唐昀手中的朱笔险些被他折断,按照他原本的打算,裴氏封后自然是个幌子,为的就是叫裴氏放松警惕,好抓住裴氏的把柄,叫裴氏安分一些。 可裴贵妃自打得知自己能封后来,性子愈发专断,终究没掩饰住那恶毒性子,一边设计叫蒋忠祥告病推了曹束来,连川乌这种东西都敢乱用! “苦了良妃那孩子了。”荣太后叹气,“还有婧儿,她是大公主,眼下裴氏是不宜再抚养她了,你也要给她寻个合适的养母。” “是,儿子晓得了。” 翌日,宣政大殿上,朝臣们依旧争论不断。 为的,自然是裴家这事。 唐昀虽然当时没过多说什么,可没过多久就下了一道诏书。 洋洋洒洒一大篇,核心内容就是四字:节俭为上。 有裴贵妃降位的事情在前,裴家再胆大妄为,这时候也知道收敛了,所有还在开工的园子全都停了,内宅妇人也在裴夫人的引导下大肆施粥,做起善事来。 平国公更是几入紫宸殿忏悔,说自个儿利欲熏心也好,说教女无方也好,姿态摆得低。 平国公是重臣,也是老臣,唐昀自然不能过多苛责,只是端午一过,就将隋国公世子、褚崖等派往了北境。王佑是隋国公世子,在西北威严深重,到了北境也无人敢轻视,褚崖则是唐昀昔年亲卫,掌兵数年,如今这二位到了北境,加上昌平伯世子杨来安,要削弱裴家在北境的影响,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。 不久,淮阳王也正式领了左骁卫,同隋国公掌西北,南面庐陵侯府因得长公主下嫁,一应兵权,尽为景安帝所用。 至此,景安帝自个儿的势力,逐步接领各方兵权。 等彻底解决完这些事情后,已是景安二年的事情了。 目光回到眼下,端午这日入夜,月朗星稀。 唐昀端着碗热羹喂她。 “要我说,你胆子也忒大了些。”唐昀捏了帕子胡乱给她擦了擦嘴,“那致腹痛的药,你是说吃就吃。” 吴英来传话的时候,他人都傻了。 险些以为是裴氏给她下的药,当真被她吃进去了。 第(2/3)页